寒云惊影

我有病,你有药吗?

 

【旬斗衍生】【段龙主】凤求凰 06

*狂野情人paro+ABO糅合私设,各种夫夫称谓,各种小包子情节

*我让奏哥提前露个脸了……


06

 

“简直混账!”高仓奏一身暗红色的戎装,身着轻甲,平日里已是不怒而威,这下火气上来了,眼看着他随手即将拍到的桌子肯定是要遭殃了。

鸟饲倒是眼明手快,铁灰色的袍子一撩,伸手就挡住了高仓奏这随手拍下来的一掌。

两掌相接,倒是发出了“啪”的一声,场面一时有些莫名以状的喜乐。

 

高仓奏看了看鸟饲,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鸟饲怡然自得地收回自己的手,轻轻甩了甩:“别拍我的桌子。”

高仓奏眉头一蹙:“犯的着这么爱惜么?不就是直人给你寻的楠木找人给你做的书桌,拍一下两下总不会拍坏你的桌子!”

鸟饲悠然地端起了茶,撇了撇茶盖,轻抿了一口:“我倒是很记得,为什么直人要费心给我寻了材料来做了新的书桌,好像就是给某个不知道控制脾气的家伙给一掌了结了我之前的书桌。”

高仓奏没有说话,甩了甩肩上的小披风背过身去。

然而鸟饲显然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他还接着凉凉地说:“想必那些年你和叶藏一起栽下的枇杷树如今也亭亭如盖了,找天得空,我和直人到你府上给你亲自修剪一下才不枉我和你一番交情。”

 

“鸟饲哥哥!”

一阵急促但是却轻快利落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不一会,一团松花绿就闯了进来。

芹泽才一脚跨进屋内,就发现高仓奏和鸟饲的情况有些不对,这二人一个背对着对方装沉思,一个坐在书桌前把玩茶碗的盖子装淡然。

芹泽有些不知所以然地看了看他们两个,才缓缓往鸟饲身边走去:“你们怎么了?不是在商谈恶人谷最近嚣张过头,而且还超出了约定的活动范围的事情么?”

高仓奏蹙着眉头转过身来,深深地盯着芹泽:“直人,你都长这么大了还叫他哥哥,还成天都围着在他身边转。”

芹泽挑了挑眉,扶着鸟饲的肩膀俯下了身,他凑到鸟饲耳畔小声地问着:“你们又吵架了?”

鸟饲垂着眼帘,轻轻拍了拍芹泽的的手背:“那叶藏还不是长这么大还叫你哥,还不是一样成天围在你身边转。”

“阿叶能一样吗?他是我的……”

说到一半,高仓奏没有说下去了,斜眼看了过去。果然见芹泽红了一张脸,顿时拘谨了起来,而在他旁边坐着巍然不动的那家伙则舒心地噙着一抹浅笑。

 

“报!”

高仓奏带在身边的十八骑的头领忽然有些惊惶地窜了进来。

“说。”

鸟饲看了高仓奏一眼,那家伙果然在闹脾气。高仓奏素来不喜欢人这么毛躁,他身边的人都知晓,更不用说是他常年带在身边的十八骑的头领了。所以鸟饲也就让对方赶紧说,免得再惹这位府主不高兴。

那头领低垂着头,神色都相当惶恐,好半晌才说得出话来:“府里传来消息……说夫人在府主您动身第二天就带了一队人马离府,至今……未归……”

 

郁夫有些如坐针毡,他甚至忍不住轻轻抬手摸了摸沿着额际流下的汗珠。

他左边坐着的是织部,右边坐着的是那位高仓夫人,对面是段野,段野背后也是两尊看上去就不太好相与的门神一样的人,据说一位是他的得力助手深町,一位是他的师妹日比野美月。

六个人的室内,气氛沉静如水,沉默的氛围沉甸甸的,直让人觉得都快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段野解下了腰间的血河,横剑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这一拍也仿佛拍到了郁夫的心尖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抖。

段野语气冷冽,只说了两个字:“解释。”

郁夫往左边瞧了瞧,只见织部凝眉细细瞧着他自己对面的叶藏。郁夫又往右边瞧了瞧,只见柔弱动人的江湖第一美人被织部瞧得很是低眉顺眼到有些抬不起头来的迹象。

这情景略诡异………………

然而……现在……郁夫深呼吸一下,横下心,也解开了自己的挽留,同样横剑放在桌上,正好与血河相对。

解完剑,郁夫偷瞄了段野一眼,见段野挑起了一边眉毛,神色略带嘲弄,顿时不禁心下有些发憷。

奇了,怪了,就算自己真的是理亏在先,然而不是早就决定必要时就武力解决的么?自己又不是打不过他!为何心里总是莫名其妙地怵他………………

 

郁夫试着张了张嘴,却愣是什么都没说的出来。他有些默然地开始仰头看屋顶。

这时,织部却拉了拉郁夫的衣袖,绽出了一个可掬的笑容:“以前,我也只是远远地只瞧过高仓夫人一次,是及不上现在瞧得仔细,只能感叹一句,不愧是江湖第一美人啊。”

叶藏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了眼帘,双手有些无助地绞着自己的衣袖,低声说着:“叫我叶藏就好了。”

郁夫看他这样,忍不住出声安慰:“顺平他是这样,起先对谁都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但是处久了你就知道他人很好的。”

织部怒了,这家伙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怎么回事?无端救了一个大庭叶藏回来,徒惹了这许多的麻烦,他居然还护着对方?

想着,织部又瞟了段野一眼。而且这松江镖局的少主又是怎么回事?郁夫这家伙说要信他!好!

当下织部就脾气不好地拍桌,厉声质问起来:“郁夫,人家要你解释呢,你怎么说?”

郁夫听这一话,看向了织部,却见他神色冷然,仔细看他瞥过来的目光还带着三分凌厉。

郁夫开始思考起,究竟有多少要说有什么又是不用说……但是……诶?等一等?关于高仓夫人的事他是真不知道啊?!

 

“那个……”叶藏轻轻地开了口,“得蒙诸位相助,我很是感激。关于我的事情的话,这位……”说着,他看向了郁夫,就住了口。

郁夫这才想起来自己没自报过家门,他有些郝然地抓了抓头:“我叫龙崎郁夫,叫我郁夫即可。”

叶藏点了点头,才接着说:“我本是出门访亲,不料却突遭埋伏,带出来的人都已经……如果不是郁夫和诸位相救,那肯定后果不堪设想了。”

段野倒分神细细打量了叶藏一下,只见他说话一直都是内敛地收敛着眉眼,眼神轻易不与别人接触。

段野心中估量着,也不多说,只是朝背后的深町递了个眼神。

深町会意上前:“兄弟们都没事,没有什么大伤,但是需要休整一段时间的也不少。另外,在来袭者尸身上检查过了……发现了恶人谷的徽号。”

深町这番话,让郁夫和织部都有些吃惊,神色表露于外,反倒是叶藏相当淡定,还是眼都不抬一下。

段野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开口就让美月先下去仔细照料受伤的弟兄们,美月环顾了屋内这一圈的人,心里自有自己的想法,半天都没挪动脚步。

深町素知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更深知少主的脾气。两位都是硬脾气的人,从小到大,也没少一言不合继而动武。总归是后来少主被送出去学艺,学成归来之后,这师兄妹二人才算稍稍愿意考虑一下对方。

深町朝美月那边上前一步,低声说着:“大小姐,下面的兄弟们都是粗人,如没人仔细盯着,怕且没消停一会转头就忘记自己的伤势……”

美月秀眉一蹙,她看着深町,示意他仔细点看着段野,才忿忿地离去,终归还是心疼自己镖局里的兄弟。

 

“我的镖物跑了是怎么一回事,还有……我的镖物和你的这位雇主又是怎么回事?”

支开了美月,段野才切回到正题上去。刚才一落座,织部身上传来的气息就瞒不了人,美月和深町都不是斑类,这事他们自然不会察觉得到。

“如你所见。既然在座都是同类,那你也自然知道,你的镖物理应不会轻易就此消失不见,他的人……还在这呢。”

说到最后,郁夫有些担忧地瞅了瞅织部,才接着说完。

“你自己也知道说的是‘理应’而已。”段野轻轻抚着桌上的血河,“我和你,第一次谈合作便出了这么多岔子,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还能继续合作下去?何况……你师兄还是那个让我烦扰不堪的蝶野真一。”

郁夫看着他手上的动作,思索了一会,也抬手将桌上自己的挽留往前轻轻推过去,直到紧紧贴着血河:“我实力如何你是清楚的,此前之事我确有思虑不周的地方,但是有些变化也不是你我能预料得到。眼下既然目标相同,对你来说,多一分助力不好么?此事一旦砸了,松江镖局的声名就要毁于一旦了。”

说着,郁夫另一手从桌下探过去,用力地握紧了织部的手,才听他接着说:“既然顺平已经被标记,对于我们斑类的习性来说,总归,在必要的时候可以当诱饵用。”

织部在桌下回握着郁夫的手,垂着眼帘不说话。

段野与郁夫二人四目相接,二者都是毫不退让。

段野眯了眯眼,目光瞟向了另一边的叶藏:“那这一位,可得先解决。”

郁夫松了口气,知道段野算是答允了。

 

“我可以……跟你们一起走一段么?”

叶藏这突如其来的话,让在座的人都有些出乎意料。

郁夫呆了呆,也不知道避讳就说出口了:“你不是还有了……孩子么?”

这句话一出,另外三双眼睛就跟着瞧过来了,饶是叶藏再淡定也禁不住脸上一热。

段野似乎被逗乐,语带嘲讽:“想必你的事情不日就会传回高仓府,我还敢带着有了身孕的高仓夫人去做些危险的事?我这是没被高仓府的铁骑踩过么?哪怕我是被高仓府的铁骑踩过脑袋的也做不出这种蠢事。”

叶藏被这么一说,倒也期期艾艾了起来,絮絮地说着:“我这次出来是瞒着奏哥偷跑出来的……我现下尚未回府,想必府里的人已经将消息递到武林盟那边,通报给奏哥了。我也是出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为什么还牵扯到恶人谷……要是现在回去……”

说到这里,叶藏没有再说下去,倒是神色有些微妙。

高仓奏痛惜伴侣那是全江湖都知晓的事情,站在叶藏的立场看可能后果很可怕,但是于外人来说终究不过是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罢了。

所以段野也只是凉凉地说了句:“那也都是你们的家务事,与我何干。”

郁夫虽然觉得叶藏的确容易让人心生怜惜,可是他的确只适合……回家。

“可是……”叶藏看了看织部,那神态脆生生的惹人生怜,“你们说的镖物,是个活人,还是个斑类,对吧?我有他的线索,我可以替你们追踪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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