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云惊影

我有病,你有药吗?

 

【旬斗衍生】【段龙】凤求凰 03

*狂野情人paro和ABO糅合私设,各种夫妇称谓出没,各种小包子情节都会有

*本章很严肃,很认真

*为了我脑内的角色美观,某人物的外形是按照漫画造型来的



03

 

段野一会合上自己的伙伴就被团团围住,他的师妹日比野美月和他的好搭档深町一左一右跟在他身边。

“怎么样,有没有从那些人口中得知什么情报?”美月上来就直奔主题。

段野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抖了抖身上的沙尘:“没有。”

“没有?!你那么辛苦忍着迁就着引开他们不就是为了情报么?”美月一脸不解。

段野没有停下脚步,一个劲就往客栈楼上走去:“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情报。”他转过身伸指在美月面前轻点了一下,“不是你的话,我早就将人杀了。”

上楼的楼梯过于狭窄,美月没法与他继续并肩,而且听他这话之后也停下了脚步,眉头紧蹙。父亲就是怕段野长此以往树敌太多,所以这次这趟镖才会让她也跟来。他们开镖局的最重要就是要吃得开,而不是动辄讲打讲杀。

在转角处,段野停下了脚步,扶着楼梯的扶手探头对站在楼梯口的美月说道:“我放走了他们。”

只是被他强行甩了锅的那家伙会怎么处理那伙人他就不知道了。

 

美月闻言双眼不由自主地瞪大了一点,对上站在一边看着的深町那平静无波的眼神之后,也猛然提起裙摆连忙上楼。

深町一直低眉顺目地跟着段野身后:“我们一路上麻烦不断,但是却都是些似是而非的消息泄露了出去,恐怕这内鬼是没接近到我们队伍核心的人。”

“你既然这么说,看来已经知道该怎么处理了。”段野在深町的指示下,大步走向预定留给自己的房间。

而美月也追上来了,她秀丽的面容依旧充满担忧,只因为……

“还有两件事。”深町说着,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道,“第一件是高仓府有人到了这个镇上,据报是高仓夫人。”

正要开门的段野闻言停下了动作,他侧头看向了深町:“大庭叶藏?高仓奏呢?”

深町敛低了眉目,但是腰背却挺得笔直:“高仓奏并不在高仓夫人身边,也未有高仓奏的动静的消息传来。”

那难怪深町要特别报告了,这对号称形影不离的夫夫,居然只有那个柔弱的第一美人出现?这的确很奇怪……段野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门。

“还有一件是……”

深町未完的话被跟着窜进门来然后又利落关上门的美月打断。

“第二件事才是最重要的!”美月说着,就在坐下喝茶的段野对面坐了下来,“我们的镖物不见了!”

 

真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捡到个失忆的。

当那白衣男子问着“我是谁”的时候,郁夫和织部都不期然有种不如将他从窗口扔出去当没捡过的冲动。

其实郁夫认真想着准备动手的了,但是被织部阻止了。

“停!先不扔!”

郁夫才挽起衣袖,就被这句话打断了接下来的动作,他挑了挑眉,表示需要一个理由。

织部一脸严肃地扔了他一个钱袋。

郁夫反手接住,沉甸甸让人心情愉快,忍不住就打开了,一看,哦!钱!好多钱!

织部继续一脸严肃地双手抱胸:“这是从他身上摸到的,指不定他就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找得到他的家属的话应该能获得重酬。”

织部在最后一句特别加重了语气。这下郁夫彻底意会过来了,没有重酬也必须要让对方重酬,不错。

郁夫顺手就将那白色的钱袋收到自己的怀里,然后也一脸严肃地跟织部说:“两个人,我要加钱。”

织部双手搭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没问题,重酬部分咱们六四分,你六我四。”

郁夫眯了眯眼,然后二人友好地相互握手,达成了共识。

至于那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白衣男子全程就安静地眨着一双清亮的琥珀色眼眸看着他们两个,似乎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对方的对话中经历了怎样的事情。

他只是忽然就伸手扯住了织部的衣服。

织部疑惑地回过头去,就见对方仰着头无辜地看着自己说:“困。”

织部低头看着对方扯住自己衣服的手:“那你睡啊。”

“怕。”白衣男子可怜兮兮地扁了扁嘴。

织部挑了挑眉,然后听到郁夫相当认真地跟他说:“他的意思大概是让你陪他一起睡,不然他一个人会害怕。”

织部回头,凌厉地瞪着郁夫。

郁夫拍着他的肩膀,露出了个相当可爱的笑容:“捡了就要负责任啊,织部公子。”

说完,他就在织部发难之前离开了房间。反正他现在身怀巨款,不怕!

 

睡了一个舒服的觉,一大早醒来,郁夫就先到织部的房前,竖着耳朵贴在门上仔细聆听着。

二者的呼吸都绵长而安稳,大概还在睡,这交融的呼吸声还蛮融洽的嘛。

郁夫的鼻翼轻轻地扇动了一下。这二人的气味果然能融到一块去……真的很好闻……

然而这对于斑类来说意味着什么真是……不太想猜测啊……

郁夫伸了伸懒腰,晃晃荡荡就出门去了。该补充的要补充,该买的要买~他现在身怀巨款啊,当然要试一下买买买的滋味。

 

段野一早就坐在客栈二楼的茶座喝茶,丝毫不担心昨晚美月才一脸愁容地说他们的镖物不见了。

昨晚——

“镖物不见了?是什么时候?”段野挑了挑眉。

“昨天在到这镇上的时候,刚一到步就发现不见了,估计是在路上丢失的。”回答的是深町。

美月眉头紧皱,一脸的担忧:“这可是移花宫私底下交给我们的生意,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镖局混不下去还算事小,怕是怕镖局上下都不得安生。”

然而段野却一脸不以为意,似乎毫不在意:“所以老爷子才会让我亲自押这趟镖……深町,我们有内鬼这事和这丢失的镖物,可以一并解决。”

深町瞅了一眼因为不明所以而一脸疑惑的美月一眼,似乎不确定段野是不是要继续下去,当着美月的面说起那人。

于是他开口进行了确认:“少主的意思是?”

段野放下了茶杯,一派轻松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笑了笑,似乎完全不在意美月的样子:“可以利用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盯着我这么久,大概什么都不愿意错过,你可以给他一点饵食。”

 

忽然感觉到视野内闪过了一道蓝影,段野端着茶杯转了一圈,垂眼扫视过去,正好对上了停下了脚步抬头看来的对方的目光。

那双无辜的大眼,因为眼角微微下垂的缘故,这样俯视下显得更加无辜了。卷毛倒是很可爱。

段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唇边挽起了笑花,只是带着相当浓厚的兴趣看着楼下那人。

 

郁夫本来买着买着相当高兴,还不忘织部昨晚说的给那个白衣男子买了替换的衣服。人生首次体验着一个土豪是怎样的生活感受的时候,走起路来都快要开起小花的郁夫只觉鼻端忽然窜过了一丝很淡很淡的,但是却让他印象难忘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仔细地嗅了嗅,然后猛然抬头。

一眼就对上了那男人俯视下来的目光了。郁夫只觉得莫名心头一震,半晌之后他才晓得撇开视线。

应该是心虚………………也不对啊,昨天这男人才甩了个锅给他!

现在应该是上去揍他,还是应该怕他叫自己还钱?

关于这个问题郁夫很是挣扎,难得当上土豪,他才不要将进了口袋的钱吐出去!他会很心疼的!

正当郁夫还在这个问题上七上八下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忽然他感觉到视线。他循着感觉看去,却只看到了……咦?!

 

段野有些莫名其看着楼下那卷毛小子忽然飞奔了起来,转眼就没影了,他下意识站了起来探出身子去看,却已经影子都见不到一个了。

像是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段野连忙坐下。

不对,现在不是关注这小子的时候。段野禁不住咂舌一声,有些烦躁地重新倒了杯茶。

 

郁夫循着那身影追了过去,横七八拐之后,他终于在一条断头巷看到那个高大干练的男人。

他一下子高兴得就想扑上去,只是对方似乎颇有先见之明,先出声阻止了他。

郁夫顿时有些蔫蔫地缓缓走到他身前,有点小媳妇地晃着提满了东西的两只手,唯唯诺诺地叫了声:“蝶野师兄……”

 

等郁夫回到客栈去找织部的时候,发现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似乎发生了什么质的变化。

郁夫将手上的东西都放到了桌上,有些默然地看着织部和白衣失忆男在玩。

没错,真的在玩……

“花花,左手,嗯,很乖,右手,嗯,乖乖。”织部说着还摸了摸那个其实比他高比他壮的失忆男子的头一下。

郁夫有些艰难地找到了插话的时机:“花花?”

织部看都不看他一眼,只还顾着和花花玩着相当单蠢的互动:“总要有个名字吧,不然多不方便?”

郁夫眼珠转了转:“那为什么叫‘花花’?”

“我很小的时候养的猫咪就叫做花花。”织部再次嘉奖似的摸了摸花花的头发。

郁夫看了看被称为花花的男人,似乎并不在意,还挺乐在其中的样子。

这时织部才抽空瞟了他一眼,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都买回来了?”

郁夫点了点头,然后翻找了一下,就将买给花花的衣服那包扔了过去。

只是,伸手接住了包裹的,却不是织部,而是花花本人。

花花接住包裹之后就抱在怀里俯身钻到织部怀里:“洗澡。”

织部撇着头,只给了郁夫一个眼神。

看织部抱着对方的那双手,郁夫莫名有种小时候发现自己在后山种的白菜都被猪拱了的心酸感。他心中一叹,认命地帮他们叫人去。

 

郁夫手搭在屏风上,托着腮看着织部挽起了袖子给花花洗澡,虽然相识不久,但是一见如故,总算是对对方的性格有个大体了解。

看着织部这么样子,郁夫想了想,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你是有夫家的人……

难怪师父老是一脸深奥地看着月亮说情之一字最是难料……郁夫甩了甩手,决定保护好自己的双眼先。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房外走去:“顺平,我今晚有事出去一趟,你自己看着,小心点。”

 

被扰攘了这么多天,段野此刻才觉得自己总算可以安稳地过一个晚上了。

他抬起了自己的双脚搁到浴桶的边上,才觉得总算有点空间舒展开身体。

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也不容易啊……段野这么感慨着的时候,目光缓缓地看向了坐在大敞的窗户上,正对着自己蜷起了双腿一边啃鸡腿一边喝酒的卷毛小子。

对方丝毫没觉得情况有什么不对,异常落落大方地睁着一双水凝大眼盯着自己,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段野双手也搁到浴桶边上,仰首伸展着,也丝毫不介意自己的出浴情景被对方看得一干二净,相当悠哉地洗着。

等郁夫啃完鸡腿,还连带将手指都吮了个干净的时候,段野终于洗完。

他长腿一跨,毫不介意在对方面前赤身裸体,随意地从屏风上捞了件外衣披上,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郁夫:“原来你有偷看男人洗浴的嗜好啊。”

郁夫眨了眨眼,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才将瓶塞塞上,将酒壶挂回自己腰间。他双手抓着窗棂,双脚缩了上去蹬着,左看看右看看,才确定对方说的是自己。

段野觉得他的举动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动物……好吧,他们的确是……只是他看不出来这卷毛重种是什么这一点真是让他各种不爽。

郁夫认真地反驳着段野刚才的话:“我不是偷看,我是明看,明明是你自己不关窗。”

“我不关窗就代表要给你看了的么?”段野人生第一次陷入了这种层次比较低的对话中。

“不代表。”郁夫义正言辞地说着,“但是我正好路过有事找你,所以我也是被迫的。我这不是还很体贴地等你洗完。”

段野挑了挑眉。

郁夫伸手从怀中一掏,甩手就将一个黑色钱袋抛了过去:“我一文钱都没花过,完璧归赵了。”

段野抬手接过,抛了抛,垫了垫重量,然后露出一个轻笑,又抛回去给郁夫:“说了一人一次,所以这个你可以不用还我。我这人很讲公平的。”

郁夫讶异地接住抛回来的钱袋,闻言睁圆了一双大眼,睫毛随着眨动而扑扇着。

半晌,他老实不客气地收下了钱袋,眉目弯弯地露出了可人的灿烂笑容:“龙崎郁夫。”

段野唇边的笑容渐渐扩大,总觉得面前这张笑脸有些亮眼。

 

“段野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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