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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听到开门的声音,正在赶画稿的叶藏抬起头往门口看。
看到顺平弯腰脱鞋,叶藏起身朝他走了过去:“欢迎回来。”
顺平抬头朝他一笑:“我回来了。”
叶藏感觉到一丝凉意传来,他不禁挑了挑眉:“有客人吗?”
顺平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然后从工具箱中抽出了一把折叠伞轻轻地撑了开来。
叶藏看着伞下出现了常人看不到的点点光芒,然后慢慢地聚成人形,一个高大俊秀的金发男子出现了。虽然说起来好像不能再这么形容,但是叶藏还是觉得他的脸色不太好,看起来不太舒服的样子。
叶藏猜,应该是运输的方式不太舒服的缘故。他笑了笑:“哥,你怎么把人塞到折叠伞里了?”
顺平一边收好雨伞,一边放好了鞋子,穿上家居拖鞋,将工具箱往餐柜上一放,头也没回:“我让他自己选的啊,最后他选了这个,不关我事。”
叶藏一听就知道大概其他选项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再次看向了那个凭空出现,明显已经不是人的男子:“我哥没有恶意,你不要介意。我是他的弟弟,我叫叶藏,你叫我阿叶就好了。”
那金发男子像才回过神来一样,才将视线放到了叶藏身上,然后他又一阵放空,叶藏都分不清他是新鬼不习惯还是纯粹心不在焉。
半晌,他才回道:“双胞胎?一模一样。”
叶藏点了点头:“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花泽类。”
——
一瞬间就察觉了顺平的异常的道明寺有些激动地抓住了顺平的手腕:“你是不是看到了类?在那边?”
此时,花泽类才缓慢地将目光转移到其他三人身上,有些迟缓地反应不过来。
顺平禁不住皱了皱眉,他看向道明寺:“是,他现在就在那边的角落。”
顺着顺平的指点,其他三人都看向了那个昏暗的角落,可是那里哪有什么人?
丸尾禁不住缩了缩肩膀,视线四处游弋了起来,往高仓奏那边靠了过去,转头凑到高仓奏耳边,嘴唇也不动地低语:“该不会真的有什么鬼之类的吧?还是只是遇到了一个幻视啊?”
然而让丸尾感到吃惊的是,高仓奏既没有反驳他也没有叫他闭嘴,反而一脸凝重地看着对方所指的地方。
丸尾吃了一惊:“不要告诉我你看到了?”
高仓奏这才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很明显没有。”
“那你表情那么凝重干什么?吓死人了!”丸尾抱怨着。
高仓奏上前了一步:“但是有些东西不是说看不见不被信任就不存在。”
丸尾再次吃惊了,他连忙跟上一步:“老师你什么意思?”
高仓奏推了他凑过来的头一下:“迟些和你解释。”
那边二人的对话并没有影响到这一边。
道明寺极其严肃地看向了顺平:“你一定有方法可以让我看见类的。”
顺平还是盯着角落里好像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以至于无法清醒的花泽类:“有啊。”
道明寺顿时激动了起来:“钱不是问题!现在、马上!让我看见类!”
顺平抽回了自己的手腕,转身开始在总裁室内踱步:“信我的话,就暂时先站在那里吧。”
顺平这句话,令道明寺跟上来的脚步停顿了。
他看着顺平在室内逡巡的背影,沉静地问道:“类他……是自杀的吗?”
闻言,顺平停了一下,回头看了高仓奏和丸尾一眼,才答:“肯定不是。”
顺平再次在室内踱步起来,眉头却禁不住越皱越紧。
道明寺却有些惨然失笑:“我就说……类他不可能自杀的……”
丸尾再次忍不住:“老师,他就这么随口说一说,也这么肯定,那要我们警察干什么?”
说完,丸尾抬眼一看,却发现高仓奏完全没有理他,只是目光追随着顺平。
丸尾再次低下了头嘀咕:“这么快就见色忘友?是说原来老师是HOMO?也太震惊了吧?”
结果丸尾的头被打了一下。
捂住被打的地方的丸尾,看着高仓奏往顺平那边走去了,他忍不住再次嘟囔:“见色忘友就见色忘友嘛……”
高仓奏走到顺平身后,只见他在总裁室的中心站定,低头看着自己的表面略大的腕表。
高仓奏再凑近一点才发现那只不是腕表,上面有着复杂而精密的指示和文字,似乎是用来定位什么的。
他上前一步,走到了顺平身边:“你真的能看见花泽类?”
顺平没有看他,只是看着自己腕间特别定制的罗盘,随着方位转动着身体:“问题太愚蠢,我拒绝回答。”
然而高仓奏闻言,虽然沉默,却也没有离开。
顺平有些奇怪地抬头看他:“你挺奇怪的,看上去就不是个会相信神佛鬼这套论调的人,却出乎意料地配合,你的搭档比起你来反应正常多了。”
高仓奏忽然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在顺平面前展示了起来:“隶属本厅特别搜查课。”
看过他的职级,听到熟悉的课室之后,顺平了然地点了点头:“听你们课长提起过?会相信也算你了不起。”
顺平抬眼看了天花板一眼,将腕间罗盘的“表盖”盖上:“还是你有什么工作想要委托我的?如果是关于替死者昭雪沉冤之类的不用找我了,你的搭档讲得对,如果是凭我们这种人随便一两句就说真相的话,要你们警察何用?阴阳有道,各有各法,不该干预的自然不可以干预。”
说着,顺平转身往回走,顺手将名片递到了高仓奏手里:“不过如果是你个人的私人委托,只要价钱相宜,一切都好商量。”
顺平一路往花泽类走去,经过道明寺的时候只是朝他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他在花泽类面前站定。
刚出电梯时候嗅到的那股骚味,在花泽类身上是最浓烈的了,这整一层都弥漫着这种残留的气味。
顺平忍不住凑前了一点仔细嗅着,然后受不了地挥了挥手后退了一步,果然很臭。
而花泽类只是愣愣地看着他,再次傻傻地问道:“我……死了?”
顺平摊开左手手掌,右手在掌心处画了个法印,然后在花泽类额前轻轻拂过。
花泽类只觉得有一股清风拂过,他感觉到一阵昏眩,然后就脱离了刚才昏昏沉沉的状态,感觉瞬间豁然开朗了。
花泽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双目清明了。
顺平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他看向另外一边。
“阿司?”花泽类的确是很吃惊。
一直仔细观察着顺平的一举一动的道明寺顿时再次激动起来:“类他没事了吗?”
花泽类微微瞪大了双眼,他看回了顺平:“我……”
顺平双手抱胸:“你记不记得自己怎么死的?”
花泽类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果然……”顺平叹了口气,“你要和你的友人直接对谈么?我可以……”
花泽类抬手打断了顺平的话,他朝顺平摇了摇头:“暂时先不要了……我自己都很混乱,和阿司面对面的话更加不知道要怎么说……”
看不到、更加听不到的道明寺只能从顺平单方面的话语和神态来猜测花泽类说了什么,他紧张地问着顺平:“怎么了?”
顺平抬头看着花泽类,用眼神询问着,花泽类点了点头。
顺平转头看向了道明寺,道明寺马上紧张地盯着他:“花泽先生说现在自己都很混乱,需要点时间,暂时不想和你直接见面。”
顺平本来以为道明寺会不管不顾地大吵大闹一定要现在马上见到花泽类,想不到道明寺只是一咬牙,居然点了点头。
顺平禁不住吃惊得有点情不自禁地挑了挑眉。
大概是因为刚才花泽类说不想见他,道明寺接下来也没有往那边靠近,他只是询问着顺平:“类他……是怎么回事?”
顺平轻轻凝眉:“坦白说,我也不太确定,我需要带他回去,要一段时间,才能确认他现在算是什么情况。”
道明寺疑惑地蹙起了眉:“情况?”
顺平看向了花泽类:“是的,他魂魄的情况,还有他为何滞留的情况。”
花泽类也看向了他。
道明寺一挑眉:“他既然不是自杀的,那是怎么死的?”
顺平忍不住看向了高仓奏和丸尾:“所以问题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直看着他们这种“状况”的丸尾,忍不住又退了一步,保持沉默。
反而是高仓奏接上了话头:“你的意思是说……”
顺平轻轻一笑:“关于真相是什么,高仓警官你有着你们警察才能做到的事情吧?无法解释,不代表就不存在痕迹,不是么?”
高仓奏点了点头。
“哈?”丸尾一脸疑惑地看着高仓奏,“老师,你点什么头啊,为什么你们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啊?喂!”
高仓奏再次瞥了他一眼:“都说等下再给你解释了。”
道明寺将视线从他们两个身上收回,再次看向了顺平:“那现在……”
顺平一笑:“我收的你的钱,就会好好工作,交给我吧。”
道明寺朝那个角落看了最后一眼,才朝顺平点了点头:“我会让人将款项打入你的户口,类的话……拜托你了……有什么消息,随时通知我。”
——
洗完澡出来的顺平看着叶藏和花泽类两个莫名其妙地聊得开心,有些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样的感觉。想来终归是叶藏啊,自小资质就比自己优越多了……而且意外地受这些非人类的垂青啊。
顺平擦着头发,摇了摇头,在自己办公桌前坐下。
他将今天收集到的资料和观察所得全部记录下来,然后将邮件发送了出去。
没多久,他就收到了回复,来自恐山安娜——
“你说的骚味是怎样的?”
顺平回忆了一下那股味道,禁不住瞪大了双眼,他试探着回复:“狐妖?”
恐山安娜:“如果气味这么浓烈的话,有可能是气狐,不过这不是重点。如果是因为气狐吸食阳气而死的话,应该会魂飞魄散才对。”
顺平禁不住皱起了眉头,他回头一看,透过分割用的餐柜,还能看到叶藏和花泽类已然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了,搞什么啊,有什么好聊的啊?
顺平叹了口气,头枕上了靠背,转了一圈。
这下子,还真要再和那位高仓警官碰个面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