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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写到吐血了……………………
*交棒交棒!让你给我挖坑!!!
PART 6
TWO AND THREE
日向彻在元晴的指示下将他们送到了一家看上去不太起眼的时装店。
停好车之后,日向彻隔着车窗看了看那个有点落魄的店面,用眼神问着元晴。
元晴笑着挑了挑眉:“你是大社长,很少来这种地方吧?挺有趣的哦。”
日向彻鼓了鼓腮吐出了一口气。
元晴被他逗笑,禁不住戳了戳他的脸颊:“要来吗?”
日向彻看着他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禁不住就点了点头。
而郁夫只能努力、认真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假装自己不存在。
进入之后,日向彻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虽然店面看上去不起眼还有点落魄,但是上楼之后居然整个二层都是,一排又一排的衣架挂满了衣服,装潢和灯光都显得很精致。
元晴带着笑从后趴到日向彻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这里的老板是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是个服装设计师,这里算是他自己的私人工作室吧。”
日向彻只觉得对方的吐息在自己耳畔掠过,有点痒痒的,反而没太留意他在说什么。
元晴搂着郁夫在一排一排衣架之间逡巡:“我跟这里的老板打过招呼了,挑就是了。”
说着,元晴上下打量着他的穿着:“不过靠你自己……应该是靠不住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郁夫都觉得自己像是小时候见过的被小女孩摆弄的芭比娃娃,他一直都在重复着换衣服、换衣服、换衣服。
然后元晴和日向彻则相当默契的一同双手抱胸,并肩站在一起,歪着头看一直换衣的郁夫。
二人重复着摇头和点头的流程,选定的衣服也堆积得越来越高。
终于在郁夫要哭出来之前,元晴才满意地拍了拍手,还当场扔了郁夫穿来的那套,让他穿着最后换上身的那套走人。
日向彻还蛮感叹,果然是人靠衣装,刚才才见面的那只地味小动物,才换过一身装扮就差了这么远。
他甚至忍不住多打量对方几眼。
突然,他的视线内出现了元晴带着玩味笑容的脸,日向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元晴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啧啧,不行哦彻,郁夫,不行,他是我家老板的人哪。”
日向彻眨了眨眼,就反驳:“乱……乱说什么呢!我才……才不会!看上……那个……”说着他忍不住瞟了一眼站在门口拎着几大袋衣服,还正低着头纠结自己现在这身造型的郁夫。
郁夫嘟着嘴,一手提着衣服,一手在自己身上拉拉扯扯,一双大眼乌黑湿润,有时候还像在喃喃自语着什么。
他和元晴替他选的这身衣服是亚麻色的休闲服,上半身是小V字领的针织衫,外面套了件小马甲,底下穿着同色系的七分裤,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脚踝。
郁夫本来就清纯的气质,这么装扮一下,反而是清纯中透出点妩媚了。
日向彻后面的话没说话,开始有点愣神。
而觉得他们太久的郁夫回过头来看他们,正好对上日向彻的视线,郁夫侧了侧头,带着点疑惑,然后腼腆地笑了笑。
日向彻立马就扭头,一转过来才见到元晴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禁不住就大声说:“没有!绝对没有!”
这下子,连收银台的小妹都忍不住抬头看他了。
日向彻的脸微微地红了起来。
元晴终于忍不住了,他起先还想忍耐一下,只是矜持地捂着嘴笑,后来还是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日向彻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他抓住元晴的肩膀,颇有点磨牙的意味:“矢·野·元·晴!”
元晴笑得有点冒泪水,见他这样了才收敛起来,他一边抬手擦过眼角的泪水,一边抬手抚上日向彻的脸颊:“好了,我不笑了,行了吧。”
日向彻这才撇着嘴,讪讪地放开了他,想了想,忍不住抬手抓过他抚着自己的脸颊的手用力地抓在手里。
元晴也随他,径自就和收银台的小妹说按照老规矩。
小妹点了点头,就准备找出元晴的那本会员登记本让他签字。
日向彻摇了摇他的手:“什么是老规矩?”
元晴抬眼看他:“就是我和他们老板另外算。”
日向彻眯着眼看他:“怎么个算法?”
元晴一笑:“秘密。”
日向彻只觉得不是一般的不爽。这时小妹将元晴的登记本递了过来,日向彻抬手就将人家挡了回去,还是用的手里的金卡。
小妹看着他,元晴也看着他。
日向彻瞪了人家小妹一眼:“看什么看,我付了,刷卡不行啊。”
而拥有良好服务意识的小妹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淡定地收下他的金卡,瞟了元晴一眼。
元晴耸了耸肩。
小妹了然地去刷卡了。
围观了全程的郁夫,看到最后默默地抬头看天花板,心里默默想着,厉害。
鉴于郁夫在元晴的视线瞄上他的脑袋的第一时间就是抬手护住了自己的脑袋大叫:“不要染指我的天然卷!”
于是打算带着他去烫个负离子的元晴只好作罢。想着,反正卷发也挺可爱的,造型上摆弄一下就行了,毕竟有个相当出名的卷发美人呢。
最后要改造的才是最麻烦的吧?元晴想着,就让日向彻送他们回去郁夫住的公寓。
以接下来是“自己和郁夫的秘密”为由,用着灿烂的笑容挥手送走了日向彻的元晴站在路边一路目送对方的车尾灯完全消失在路面上之后才回头挽过郁夫的手上楼。
郁夫有些惊讶地问:“你就让他这么走,没关系么?”
元晴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完全没关系,你……唉……”
“哈?”郁夫一边挣扎着躲开对方的手,一边疑惑地歪了歪头。
元晴掐着他的下巴摇了摇:“我开始觉得你才是最大的难题。”
FOUR
顺平睡得迷迷糊糊地时候被电话吵醒,而且不是手机,是家里的固话。
他滚了三圈,电话声还是没停下来,反而周而复始起来。
他嘟囔着,忍不住咒骂起来,他爬了起身,看了看手机,才早上九点!这个时候用固话打到他家?想谋杀吗?
顺平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走到客厅接起了电话。
“喂?”
“顺平吗?”
“……房东?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昨晚卖了你们现在住的那个单位了,新房东说会亲自上去跟你们打招呼,让我先打个电话通知你。有什么的话你跟新房东说就行了,他说他会搞掂。就这样吧。”
只剩下盲音的回响,顺平握着电话愣在了当场。
什么情况?!
此时,门铃催魂一般地响起来了。顺平见鬼一样瞪着自家门口。
从猫眼看出去的时候,他看到了谁?
花·泽·类!
顺平联系了一下房东刚才那通电话,和这种离奇的事情,他顿时就想明白了,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他一下子就拉开门,狠狠地瞪着面前这个一副只是出来散步似的人。
花泽类朝他挑了挑眉,然后径直进屋。
顺平也不拦他,只是用力地将门甩上。
花泽类熟门熟路地脱鞋,在那张熟悉的沙发上一坐,长腿一扫就搁到茶几上,整个人的状态放松得像回了自己家。
顺平双手抱胸看着他:“新房东?”
花泽类扫了他一眼,低头去摆弄自己的指甲,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证实了自己所想的顺平真的觉得自己此刻完全不知道想怎样了,他简直觉得面前这人不可理喻:“你可以买,我也可以搬。”
花泽类见到桌上有苹果,也很顺手地拿过一个,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就咬了起来:“你可以搬,我可以继续买,只买你住的。”
顺平禁不住瞪大了双眼:“你以为有钱大晒啊?”
花泽类朝他举了举手中的苹果:“并不是说大晒,但是可以任性,我喜欢有多任性就有多任性。”
顺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觉得双方都不是在一个思维空间内说话的,简言之他觉得花泽类是个疯子!
花泽类又咬了口苹果:“我还可以将你手头的所有股票全部做跌,跌停为止。”
顺平微张着嘴巴,他忍不住抬手捂住自己的嘴,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好地在原地转了几圈,半晌他才挤得出话,只因他知道花泽类大概真的全部做得出来:“你想怎样?”
花泽类的目光凝在他身上,咽下口中的苹果后才说:“为什么摔我门?”
顺平心想如果是因为摔门而惹到对方的话,他可不可以许愿时光倒流回昨晚,他可以让他在自己家睡啊,大不了他自己出去睡啊!
顺平有些哭笑不得:“你说呢?”
花泽类放下了手中的苹果,起身朝他走去。
顺平被吓得倒退了好多步,他伸出手大叫:“别过来!我还没刷牙洗脸的!”
花泽类停下了脚步,侧着头低声笑了起来。
顺平被他笑的脸颊发烫,他跺了跺脚:“不准笑!”
花泽类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他:“我们玩个游戏吧,下个星期,段野的场子会有周年纪念活动。如果我能找到你的话……”
后半句,花泽类没有说,他只是带着轻飘飘的温柔笑容看了顺平好一会,才挥了挥手,转身就走了。
看着他在自家离开之后,顺平的耳边都还仿佛能听到他的声音……
“如果我能找到你的话……”
顺平腰一软,就滑坐在地上,他愣愣地抬手摸着自己的脸颊。好烫……
心跳声都好像变大了……好糟糕啊……
THREE
龙哉本来只是打算随便发条简讯就算了,可是郁夫居然没有回他。
一天没有,两天也没有,三天也没有。
他这个粘人得很的竹马居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彻底失联了。
龙哉最近的心情都不好,他很容易烦躁,底下还在焦头烂额地筹备周年庆的众人就经常中招。
第五天的时候,龙哉终于忍不住拿着邀请函亲自找上那间他嫌弃得要死的公寓。
结果竟然没人!
龙哉一脚踹在门上,门板发出了脆弱的声响。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郁夫的公寓门前抽起烟来,抽完了一支,他才冷静下来。
龙哉瞪了那紧闭的大门一眼,冷哼一声,转身下楼,将带来的邀请函顺手塞进郁夫的信箱里。
ONE
叶藏托着腮,晃着腿坐在高仓奏所属的警局门口的栏杆上,他在等高仓奏。
“所以说你前几天究竟是抽什么风?好好的一个高级督察,装什么自己是军装下基层?你要逼死我们的军装同事吗?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丸尾见到一直对自己的念叨以放置来应对的高仓奏突然停了下来,他差点就撞了上去。
“搞什么啊老师你?”
说完,他顺着对方笔直的视线看去,居然见到了那个神经兮兮的漂亮男人。
“奏哥哥!”一见到高仓奏,叶藏就跳了下来往他走去,他呼唤着就要伸手挂到高仓奏身上。
高仓奏一下子架住了他,阻止了他的举动:“你怎么来了?”
看到高仓奏那蹙起的眉头,叶藏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嘟着嘴低下了头,然后瞄了丸尾一眼。
随着他的视线,高仓奏也看向了丸尾。
丸尾只觉得自己像是被视线刺到了,他摊了摊手,对着叶藏上下示意着:“老师?”
高仓奏瞥了他一眼:“丸尾你先走。”
“哈?!”丸尾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然后他还看到了还被高仓奏架在手里的叶藏低着头透过刘海看过来的促狭的视线,还有那唇边好看但是可恶的弧度。他顿时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他瞪着高仓奏。
高仓奏皱了皱眉:“你先走,我和他有事。”
说完,高仓奏拉着叶藏转身就走。
丸尾忍不住伸出一指指向了高仓奏西装革履的背影,然后他又看到了那个漂亮的男人回头朝他一笑,还挥了挥手说拜拜!
丸尾觉得莫名地来气,他深呼吸一口,撑着腰,踹了路边的栏杆一脚,才转身走人。
叶藏转了转手腕,扣上了高仓奏比他略宽的手,他感觉到高仓奏并没有甩开他,反而回握着他。叶藏觉得简直要从心里笑出来了。
他仰着头问:“你的搭档先生没关系么?”
高仓奏并没有看他:“没关系。”
高仓奏拉着他拐进了一条没人的横巷,才放开了他的。
叶藏立马就挂到了他身上,在他怀里蹭着:“居然拉人来了没人的横巷,你好坏啊。”
高仓奏扶正了他,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叶藏搂着他的脖子,被他一说,委屈地低下了头,又委屈地一下一下偷看他。
高仓奏叹了口气:“你来是干什么的?”
叶藏一笑,知道他不气了,才踮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一边将邀请函塞到他的西装内袋里,一边说:“给你送邀请函~”
高仓奏用手指夹出他塞过来的邀请函,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叶藏露出了散漫而天真的笑容,趴在他怀里:“你要来啊,我们已经在交往了吧?”
高仓奏在那邀请函上看到了熟悉的地址,他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简直能夹死苍蝇了:“你既然知道我们在交往,你还去这种地方?”
叶藏连忙摇了摇头,扯着他的领带解释起来:“我陪我哥去的啊!我哥想见你啊!他要你一定要在那晚去见他!”
高仓奏看着他,叶藏用力地点了点头。
高仓奏点了点头,收下了邀请函:“我知道了。”
叶藏开心地又腻回他怀里。
高仓奏一手托上他的后脑勺,瞄了瞄四周没人之后,才托着他的脑袋低头吻了上去。
叶藏迷醉地回应着他,自己整个人都嵌进他怀里紧紧贴着。
“阿叶,我事先说明。跟了我,你就要洁身自好,不然,我会打死你的。”
“嗯!再亲亲我嘛~”
Are you ready?
五周年纪念的派对的准备已经七七八八。
场内主题的布置,工作人员的情绪酝酿,门口也摆出了宣传的X展架,各种宣传也做了好几天。
最重要的是邀请函已经顺利地送达每位与会者手上。
各人心情各异地等着这个一定会疯狂的夜晚到来。
FOUR、THREE、TWO、ONE
派对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开始,可是从九点开始,就有人陆陆续续地到场了。
龙哉在场内四处打着招呼,DJ打着碟,开始用音乐将气氛吵起来。
场内的工作人员配合着主题,全都是皮衣紧缚风格的装扮,一律都是黑白两色。
名贵的房车、跑车陆续到来,各种盛装而来的男男女女陆续入场,他们之间相互打着招呼,相互调笑着。
场内越来越热闹,气氛也越来越热,各人都开始跟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摆起来。
龙哉端着酒,忙碌地在场内穿梭着。他知道今晚已经成功了一半,然而他关注的那几位却还没到场。
晚上十点十五分。
龙哉察觉到门口处传来一阵骚动,他就知道肯定是某人来了。
果然,没多久,他就见到那对双胞胎被一群女孩子簇拥着招摇地出现了。
顺平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裤,蹬着一双过膝的马靴,上身穿着同样是皮质的背心,外面套着骚气的豹纹大衣,精致惑人的妆容,那上挑的黑色眼线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他搂着他的双胞胎弟弟叶藏,他弟弟就显得斯文多了,只是穿着一贯的白衬衣,只是在领口处绑了条深蓝色的缎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穿着五分裤,白色的长袜拉到了小腿肚,然后蹬了双黑色马丁靴。弟弟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漂亮,配合着修整过的发型之后整个人都天然地散发着惑人的光芒。
顺平的手搂在叶藏腰上,叶藏一手也攀在他背上,二人和身边的女孩子们调笑,一边和场内的熟人打招呼,一边在人们的注目和乱哄哄的讨论中来到场内。
龙哉迎了上去,他和顺平、叶藏交换了一个拥抱。
顺平和叶藏交换了一个眼神,两兄弟对视一笑,一左一右地挽上了龙哉的手臂。
顺平凑到龙哉耳边说着:“我这捧场可是做到足了哦,段野老板可还满意?”
龙哉扭过头去,在他的颊边亲了一下:“真是太谢谢你了,还是照旧,你也还满意不?”
顺平一笑,也在他颊边亲了一下:“果然还是和你合作愉快~”
龙哉低声一笑:“如果今晚还有机会的话,我也不介意再和你在床上合作一次。”
顺平挑了挑眉,甩了一个眼神:“再说吧~”
叶藏扯了扯龙哉的手臂,也凑了过去:“你就只顾着我哥么?”
龙哉抱歉一笑,转了过去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不起啊,阿叶。”
叶藏一边笑,视线却勾向了他哥。
顺平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
龙哉带着这对漂亮迷人的双胞胎上到了舞台的最高处。
晚上十点三十分,龙哉挽着顺平和叶藏,高举了酒杯,宣布了派对的正式开始。
一瞬间,整个夜晚都被点燃了。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日向彻到场,他臭着一张脸,行为却显得有点期期艾艾。
十一点五十分,元晴接了个电话。然后他脱掉了面具,他游走到顺平和叶藏身后,打了声招呼,然后搂着他们的肩膀,凑到他们中间说着什么。
顺平和叶藏一脸兴味地回头看他,元晴眨了眨眼,三人交换了个眼神,达成共识之后,元晴就往DJ那走去。
同时顺平和叶藏起身往舞台走去。
十一点五十五分,花泽类一个人来了,他低调地入场,不着痕迹地融入人群之中。
与此同时,舞台上的灯光亮了起来,中央舞台也升了起来。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顺平搂着叶藏站在舞台中央,他拿着麦:“Ladies and Gentlemen!是不是觉得气氛还差一点?热度还差一点啊?”
台下的人顿时挥着手臂欢呼应和着,各种尖叫、口哨、起哄声闹哄哄地融做一团。
顺平高举起了麦,台下顿时安静了下来,他将麦扔给了DJ台,举着手打了个响指。
同时叶藏抱住了他的腰缠到他身上,一口就吻了上去。
浑劲的音乐顿时响起。
这妖孽一般的双胞胎随即结束了亲吻,随着音乐的节奏贴身辣舞起来,带着各种暗示性的舞姿散发出来的费洛蒙顿时覆盖了全场。
派对至此到达了最高潮。
酒精已经得到了足够的酝酿,顿时全部发挥了作用,场内顿时狂乱了起来。
突然,舞台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人。
本来还满意地在控制台观看着场内情况的龙哉顿时有些失态地握住了面前的栏杆。
明显醉醺醺得整个人都软的郁夫被元晴弄到了台上,经过精致打扮的郁夫完全没有了那股土包子的气息,人还是那个人,但是本来的优点被全部引发了出来。
郁夫那羞涩的清纯,却在眉梢眼角散发着妩媚的气息,这种类型在夜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他的出现顿时吸引了不少猎人的注意。
早就被打过招呼的顺平和叶藏一下子就将人围了起来,以他为中心继续跳着辣舞。
郁夫的眼神很迷离,明显已经不太清醒,只能被顺平和叶藏交互应领着,生涩地舞动了起来。
转过身的时候,顺平一眼就看到了隐藏在人群中带着笑的花泽类,他的心跳了一下,连忙回身,正好看到现在才出现在人群外围,张望着找人的高仓奏。
他挪了挪位置,挡住了叶藏的视线,给了叶藏一个眼神。
叶藏会意,二人一起上前抱住了中间的郁夫,同时在他颊边亲了一下。
龙哉禁不住瞪大了双眼。
此时,场内的所有灯光明灭了一下。
等灯光再亮起的时候,舞台上哪还有刚才那性感惑人的三人。
龙哉禁不住骂了句粗话,一甩手就从控制台下去。该死的!你真该死!龙崎郁夫!
他急匆匆地拨开人群,正好与往与元晴约定的地点而去的日向彻擦肩而过。
元晴远远就向日向彻招手,日向彻匆匆地走了过去。
刚才帮忙拉电闸的就是日向彻。
元晴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那样,兴奋地将迷迷糊糊的郁夫塞到日向彻怀里:“你呆在这里!我去找龙哉。”
说完,元晴就消失在人群中。
“喂!”日向彻抱着软绵绵的郁夫,叫都叫不住那个头也不回的矢野元晴。
他正满脸不高兴的时候,怀里的郁夫居然嘤咛着缠了上来。
日向彻本想随手扔了他,可是见到怀里那张脸,又没扔出去了。
郁夫眯着眼睛,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身上,痴痴地笑了一下,居然对着日向彻的唇就亲了上去。
日向彻一下子愣住了。
刚才灯光明灭的一瞬间,顺平见到花泽类朝舞台这边走过来了,而且那边高仓奏也沿着人群外围开始走了过来。
顺平一咬牙,在灯暗下来的时候,将叶藏往花泽类那边推了下去。然后自己一转身就往高仓奏那边跑去。
花泽类下意识地接住了往自己砸来的黑影。
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怀中轻飘飘的居然是个人。
叶藏也没想到他会被自己亲哥推下来,他一愣,被人接住的时候他还条件反射地去搂对方的脖子。
没想到是花泽类,他似乎知道了什么。
花泽类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睁着一双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看着自己的叶藏:“你哥呢?”
叶藏眨了眨眼,扑到他怀里就假哭起来:“不要说我哥了,他不要我了!”
“喂……”花泽类还抱着他,开始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高仓奏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吵乱的场合,却不见叶藏过来找他。他疑惑地开始找人。
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整个照明都闪烁了一下,等正常回来之后,他见到有个人冲了过来。
他还以为是叶藏,就近一看发现哪里不对,本想抬手准备格挡开对方的,却在看到那张脸的一瞬间犹豫了。
只这么一个瞬间,他就被顺平拉着手腕藏到了不起眼的角落里。
高仓奏只觉得自己被对方用力推到墙上,对方的一条腿还嵌进自己双腿之间。他顾忌着对方的身份没敢出手,也怕会不小心伤了对方。
顺平双手撑在他两臂旁边,仰头就用力地在他脖子咬了一下,顿时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被吓了一大跳的高仓奏还是忍不住推开了他,他一手捂着被咬的位置:“你干什么!”
顺平还是贴了上去,他抬头凑到高仓奏面前,高仓奏禁不住扭头避开他。
顺平舔了舔下唇,轻轻笑了起来:“阿叶说,要和你认真交往,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我弟弟说这话,把我吓得不轻。”
高仓奏只觉得对方的气息都扑到到自己的耳朵处,他禁不住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又不敢出手打他……
顺平伸舌在他耳垂处舔了一下:“你说话啊?认真的吗?抢我弟弟?”
高仓奏准备再一次推开人的时候被这句话打住了动作,他一转过头,见到对方眼眸闪闪发亮地盯着自己,距离近的差一点就碰到唇瓣了。
高仓奏忍不住再往后,却忘了,已经是紧贴着墙壁无路可退了。
什么情况?恋弟?
元晴忽然出现截住了焦躁找人的龙哉。
龙哉吼了一句:“让开。”
元晴眨了眨眼:“好疑惑?关于小郁夫?”
龙哉眨了眨眼,上前就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推到角落里:“是你搞的小动作?”
元晴丝毫无惧,他双手搭上了龙哉的肩膀:“郁夫叫我帮他的啊~”
龙哉忿忿地收回了手:“郁夫在哪?”
元晴恶劣地笑了起来,他抬着脚蹭了蹭龙哉的小腿:“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龙哉避开了他的动作:“不关你事。”
元晴朝他摇了摇手指:“你还不赶紧让我满意满意的话,那就真的不关你事了~”
龙哉再一次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到了墙上:“你对郁夫做了什么?”
元晴冷冷地看着他:“我没对他做什么,只是让他本来的样貌呈现出来而已,这里有多少猎人,你比我更清楚吧?”
龙哉再一次松开了手,神色复杂地看着元晴:“他在哪?”
元晴又笑了开来,他凑到龙哉面前,轻轻地点了点自己唇。
没想到龙哉却掐着他的下巴用力地吻了下来。